简介:一无所有的人其实只有白鸥自己 如果关于离别这堂课他缺席太多 注定挂科 那他现在只能将这一课永远剔除出他的人生 做根拐杖 白鸥想起李遇肩头的伤心疼地吻了吻对方的额头 天亮后 趁李遇还睡着 他细细地检查过不止是大片的淤青 有好几处都磨破了皮 ;尽管用昨天木盒里剩下的药膏细细为李遇涂抹上了 他还是心疼得不行 总之陈不凡不打算要 不用多说找个老实人嫁了吧 瞧你大包小包的一定带了充足的银两 到哪里都过得很好 四人坐在陈不凡屋里吃饭喝酒 窗户打开虽有些寒冷 但确实很爽 相声哥他们的酒太难喝了 没劲 也就十几二十度